难咧了咧嘴。
郁如意突然凑到了贺难的面前,借着月光观察着贺难的面庞,贺难知道对方是在看什么,连忙转过半个身子退了一步。
“你……又哭了?”郁如意挑了挑眉毛。
贺难连忙用手拂去了残存的泪痕,支支吾吾地说道:“烟……太呛了。”
郁如意当然知道他这副说辞是在掩饰什么,不过她也没有追问,而是坐在了屋脊上:“以前我还从没见过男人哭呢,但是今天我已经看见你流过两次泪了。”
正当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对方的时候,郁如意又说道:“你是想家了吧……我小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广寒宫,在那里练武可真苦啊。我倒是不怕苦,但是每天晚上我都会想家,一想家就会掉眼泪。我怕同门的师姐师妹们笑话我,所以我就把自己的头蒙进被子里偷偷哭,哭的眼睛都干了,哭累了就枕着湿漉漉的被褥睡觉。”
贺难这才知道,郁如意竟然还是江湖九大宗门之中那个只收女孩儿的广寒宫的弟子,而后又想到了这姑娘居然哭都要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还是挺要强的。
他刚想说些什么,便被自说自话的郁如意打断了:“后来习惯了,我就很少哭了,但是离家的时间久了,还是会特别难过。”
“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