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一声冷笑,整个人显得聪明机灵:“殿下可是要让我去看看无忧洞残渣?可是想让我良心发现?”
赵时微微皱眉,
他确有此意,只是现在看来……不必了。
陈郁继续冷笑:“罪臣承认,殿下在清除无忧洞这一件事上,绝对算得上是功盖千古,甚至,就是罪臣心甘情愿认罪的原因之一,便是确确实实的看到了殿下对无忧洞的改变,但是……有用否?”
“无用。”
“殿下与其耗费心思想问出罪臣不想说的,还不如趁着罪臣尚有几分生机,听一听罪臣愿意告知殿下的……细节。”说着,他也不管赵时愿不愿意,直接道:“罪臣是天圣八年中的进士,进士啊!但是,因罪臣无权无势,无大树好乘凉,罪臣足足等了十余年,才等到一个判知文县。”
“知文县?”
“罪臣自问学识尚算渊博,却是几乎翻遍书籍都没找到这么一个县,罪臣自是不愿去,然后便是又一轮等待,这期间,罪臣家中幼子,幼女均因饥饿而夭折,罪臣是……”
赵时用力的按着太阳穴,
听的有些烦,
瞅准了机会打断道:“汝既然心甘情愿认罪,可有证据?”
陈郁被打断,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