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少?”
翻着一只白眼的医生惊呼,旋即,便见他脸上的仁慈刹那间就烟消云散,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然后从手边的箱子里取出针灸包,从中抽出一支足有中性笔笔芯那么粗的圆针,伴随着一声:“贪官都该剥皮抽筋。”的厉喝,狠狠的扎了下去。
“嗷。”
陈郁一下子就从塌上坐起,然后再重重的砸回去,仅这一来一回,整个人便好像水洗了一样,浑身上下的冒汗,良久后才挤出一句话:“殿下不必浪费心机的救我,罪臣早已将那一百三十万贯花的一干二净。”
救你?
赵时看着他明显苍白了七八分的脸颊,没好意思实话实说,只是摇头道:“怎么花的?”
翻着一只白眼的医生忍不住喝道:“一百三十万贯,近四五十贯便能救得一条人命,你知不知道这一百三十万贯能救多少人?”
陈郁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翻着一只白眼的医生……
关你什么事啊!
然后又看着赵时,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当然,他也的确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殿下只需知道罪臣已将那一百三十万贯花尽,伱再也不可能寻回来就是了。”
“你就不怕吾等,罪究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