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你瞎看什么呢!
蹇文雅灌下一口酒,涮了涮血水,没事人一样起身,开口道:「那就恕我不能待客了,真得养伤去,不然会跌境。」
方才他说完那句话,无形之中居然被那虚无缥缈的因果重伤。所以才有了他不信邪,循着那幅画卷,逆流而上一万多年。蹇文雅影焯焯瞧见了那座两界山上,两位青年对坐饮酒,有个一身青衣的小姑娘,与个一身白衣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嬉戏打闹。
结果那个压根儿瞧不真切面容的家伙,只一转眼,蹇文雅心神当即被打退回来,险些跌境。
蹇文雅走出八角亭,硬着头皮开口:「你那老祖宗,也忒吓人了吧?」
哪知道刘景浊顿时气急败坏,破口大骂:「是你祖宗!你全家的祖宗!」
年轻人骂骂咧咧的御剑离去,留下蹇文雅风中凌乱。
我说错了吗?远古守门人,不就是你老祖
宗?………
十万大山之中,有个少年人登上小西峰,那头背剑白猿,正与曹风对弈。
自打与某个下五子棋让人无奈的家伙下过棋之后,袁公这是头一次与人下棋。
那次之后,袁公时常自言自语:「与刘景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