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或是掌律去的。」
刘景浊笑着抱拳,「那生意就是谈拢了?」
蹇文雅点点头,转而说道:「如今无门可守,所以要守归墟?」
刘景浊微微一笑,轻声道:「有人守门,有人戍边,大好人间,当然要护着点儿了。」
那位鸿胜山宗主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说些什么。
「我们山中藏有一副画卷,两界山倾倒之时,守门人手中的八棱铁剑,是断剑。」
话音刚落,这位鸿胜山主冷不丁口鼻溢出鲜血。
刘景浊无奈道:「瞎说什么呢?开天门的都不敢瞎说,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
这种事,连那个张五味都不敢多说,你一个登楼巅峰,就不怕跌境吗?
刘景浊一愣,这位鸿胜山宗主,真是不信邪啊!
蹇文雅抹了一把脸上鲜血,开口道:「好家伙!我这才说了一嘴,就这样了?」
刘景浊幽幽一叹,一个瞬身出来八角亭,那位蹇宗主随即狂喷出一口鲜血,气息都有些萎靡不振。
刘景浊叹息道:「得!蹇宗主,好奇心太重,养伤去吧。」
有些事我连龙丘棠溪都不敢说,就怕她沾染因果,你倒好,竟然敢以登楼巅峰去推算过去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