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来搭话的样子。
这让阿维纳什忽然有些厌烦,他很快错开了目光朝出口走去,然而泡勒仍然毫不识趣地凑了上来,神神叨叨地表示自己有重大消息要与阿维纳什同步。
“就这么说吧。”阿维纳什边走边道,他不愿再在警署多待一秒。
泡勒有些意外,但还是紧跟上前,压低了声音,“昨晚老警督是不是从蜡台圣母大教堂请了一位神父?”
“……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今早有修女在蜡台圣母大教堂的忏悔室里发现了一位老神父,整个人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问过以后才知道是昨晚教会派去谭伊北站去聆听老警督忏悔的——”
阿维纳什颦眉,“这位老神父还活着吗?”
“活着。”泡勒连连点头,“教堂没有丢失贵重物品,老神父也没有受伤,就是他的外衣被扒了,又在忏悔室里窝了一晚上,关节有点受不了——”
听到这里,阿维纳什有些头皮发麻,他几乎立即意识到昨晚刺杀者的行为是它的 pn b——如果昨晚施密特选择去见神父,那么它大概率会直接在列车的忏悔室里与施密特打照面。
不论是“想要找神父忏悔”还是“取消见面”,这都是施密特临时做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