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部下们摇头。
“今天的会晤就到这里。”阿维纳什站起身,他看向维克多利娅,“忙了一整晚,我们得休息了。”
说到这里,他笑了一声,“让我看看,ahgas 的水银针和我们到底有什么不同吧,今晚里希子爵的安危就靠你们了。”
“阿维纳什。”
已经沉默许久的维克多利娅忽然喊了他一声,已经走到桌边的阿维纳什停下脚步,“怎么?”
“你总是这样轻易拿别人的性命当工具来用吗?”
“看情况。”
“那请你多加小心,”维克多利娅侧过脸,那双总是洋溢着微笑的眼睛此刻正阴冷地盯着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同样的命运就会落在你的头上。”
“是吗,”阿维纳什笑着道,“我反而觉得像你这样同情心过剩的人比较容易送命,水银针里尤其如此,你好自为之。”
眼看维克多利娅马上要开口接上下一句,阿维纳什立刻转头走出了会议室的门,他的部下狠狠把门摔上,仿佛这样就能弥补方才被质问的慌乱。
走廊上的光与新鲜的风总算让阿维纳什松了口气,不过紧接着,他就看见泡勒站在走廊尽头观望着,一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