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帆和徐菓上拳击课,终于要见着人了。
宁欣提前在训练室等着。
她时不时深呼吸,告诉自己,自然点,自然点就行。
可是训练室门被推开的时候,她还是心尖颤了一下,不自觉把拳套抱紧。
徐菓走进来,规矩打招呼:“宁老师。”
宁欣朝徐菓背后看了看,没人。
她问:“何东帆呢?”
徐菓:“他感冒了,没来,让我跟你说一声。”
“……”宁欣有一瞬间的大脑一空,然后点头,“嗯,好,那我们开始吧。”
那堂课结束,宁欣问徐菓:“他感冒严重吗?”
“还行吧。”
还行吧?
这是什么回答?
宁欣直问:“什么叫还行吧?”
徐菓模棱两可:“说严重不严重,说不严重也挺严重的。”
宁欣说服不了自己了,她觉得何东帆应该是在躲她,那说明,她真的做了过分的事。
徐菓简单冲了澡回学校。
半路,他接到李白子的电话,说何东帆今天晚饭没吃就抱着篮球走了,现在还没回寝室。
徐菓思了几秒:“我去篮球场看看。”
何东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