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帆真的上心了。
以前,宁欣稍微多布置一点练习题,他就嚷嚷着做不完。
可现在,他甚至自己去买练习题册。
就连秦阿姨都跟宁欣说,何东帆可懂事儿了,平日里晚上也在书房学习到很晚,叫几次才回房睡觉。
五月末的时候,宁欣参加了一场比赛,最后只获得铜牌。
她明显感觉身体状况不如以前,许教练找她谈话时,她老实交代自己较之前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自从妈妈入院,各式各样的费用压在她肩膀上,就连给何东帆补课的高薪也只是杯水车薪。
她不得不多找几份兼职。
她太忙,太累,也就是仗着年轻而已。
可体育项目,对身体的要求太高。
许教练对她也是有惋惜,可却无法改变她的状况:“宁欣,明年毕业有什么打算?”
“我想做教练。”
许教练点头,指着她因比赛擦伤的脸颊:“自己多注意,天气热了。”
宁欣点头:“我会的。”
宁欣是右脸颊擦伤,红肿里面有血迹,涂上黄色的药水看上去还挺严重。
周六,宁欣去医院探视。
她刚进病房,明显感觉妈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