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难这把自己都编排进烂话里的本事也是十分佩服,摇头晃脑地说道:“不是……是那个洋人商会,我奉命留在那儿监视这帮洋人的动向,但当我在天下群雄会上见到柴兄的时候,便知道我的任务中止了——被你们逮到只能说运气不太好罢了,不然现在我已经逃离这儿很远了。”
“哦?”贺难这不是在故弄玄虚,而是真心有些不解:“按你的说法来看,你应该是柴思畴相当器重的兄弟吧,我是不知道柴家的继承顺序是怎样,不过姑且假设一下——如果有一天柴思畴继承了整个‘无衣’,像你这样的心腹与功臣难道不会回归组织么?所以在我看来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压根儿就没有必要逃出城,而是先偷偷与柴思畴汇合——至少看看他是否在群雄会上用得到你吧?”
“呵呵……看来贺府丞还是太年轻了呀……”史孝文突然叫出了一个他根本不应该知道的称呼,但内容却意味深长:“如果将来有一天你得势了……你会让你原来一直干脏活干到恶名昭彰的手下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么——那带给名声的影响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贺难没有对府丞二字作出丝毫反应,就好像他没听见一样,他的注意力落在了史孝文的后半句话:“这么说……柴思畴有问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