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度君子之腹。”史孝文嗤笑了一声,通风报信只是他自己的内心想法,还没有做出任何实际行动,除非贺难会读心,不然可没有实际证据:“谁说我要去找姓柴的了?我躲他还来不及……上个茅房都能被‘自己人’暗算,看来我这个俘虏的待遇也并不怎么好嘛!”
“少废话……你半夜出来大号还带兵器?”贺难瞪着眼睛说道。
史孝文对此早有对策,忿忿道:“习武之人兵器不离身的道理你还不懂?再者说我带不带兵器跟你有什么关系?要是我没带兵器岂不是现在已经死在这儿了?”
“原来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啊……”贺难的脸一下子便垂了下来:“那就是我这个坏人暗算你这个良民了又能怎么样?”
“你要是想英勇就义在后世留下一个好名声,我成全你,只要你愿意赴死,那我现在就送你归西。但你要是不想死,那就把你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当然,我也有自己的情报来源,只要你说的东西和我对不上,结局也是一样的。”
就在贺难说话的功夫,魏溃仗着身高臂长已经将判官笔的笔尖从墙上拽了下来,两条链子被他扽在手上,只要稍稍一松史孝文的身体就会再下沉几分,而史孝文也不得不将铁链在自己手臂上多缠绕几圈,防止对方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