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见,所以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来报恩的还是来寻仇的,亦或是有了什么新的想法——与其让曹白虹爱他,倒不如恨他才能让他心里好过一些。
又这样你追我逃的又过了整整十年,二人又在天下群雄会上对上眼了……至少李遂没有想到,曹白虹居然还有如此大的毅力,而他主动退出与魏溃的战斗,也未尝不是一种借坡下驴。
“看来前辈这时已经落下一块心病了啊!”贺难笑呵呵地说道:“那前辈还准备再躲十年二十年吗?”
“反正人生不过三万天,已经这样过了二十年了,再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李遂一脸沧桑地回应道:“对我们俩来说,爱也罢恨也罢,都是自寻烦恼。她不知道当年的事情,烦恼的是我;而如果她知道了这件事情,那烦恼的就是她了。”
“所以前辈您觉得您的做法是在……保护她?”贺难的态度不置可否。
“有什么不妥么?”病猫反问道。
“那要是她已经知道了呢?”魏溃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
贺难没有给李遂立刻接话的机会,而是强行抢过了话头:“其实无论她视您为恩人也好,仇人也罢,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东西,说到底还是前辈您自己内心的桎梏罢了。”
“但我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