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和三处药房,一个多月后便被人连抢带占、巧取豪夺地拿去了两家药房,只剩下医馆和最小的一家药房在苦苦支撑。用胳肢窝也能想到这事儿就是那宋乌炎在背后使坏,而这厮居然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将两座药房拆毁重建,前几日更是假惺惺地又一次上门称:“反正你剩下那两家也开不下去了,不如转卖到我手中,你们还能换点儿钱财、转个行当继续生活。”
说是这么说,但他开出的价格却是令人发指的低廉,却美其名曰称:“你们被砸摊子的事儿全县城谁不知道?我出这点儿钱已经是很看得起你们啦!”
姑姑所知道的也就是这个商人在暗中操纵这一切,其他的再也不清楚了,而贺难却知道仅凭一个商人还兴不起这样大的风浪。毕竟以张雪士的身份地位来看,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这商人的背后,一定还有一位在这煊阳县中底蕴雄厚的人在掌控,而且有极大的可能性是一位官僚。
“你就只管说就好了,但若是有一处和我所知的对不上……”贺难借着烛火点燃了烟草,仿佛不把洪蛟放在眼里一般。
他只说了上半句,而下半句的意思他觉得洪蛟能领会的懂。
此时魏溃却和贺难心有灵犀一般,他伸出手来轻轻地将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