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的手脚能不能保住就是个问题了。”贺难虽然心中焦急,但面上却还是如冬日冰湖一般寒冷平静。“顺带一提,这家伙的诨号叫做干死虎,而我的诨号叫做心狠手辣杀人如麻铁血白面小郎君。”贺难真是无时无刻都改不掉话痨和扯淡两个毛病,在这么危急严肃的场合他居然能现编两个诨号来吓唬对方。
不过这两个诨号起的也没什么水平,一个太过直白生硬,而另一个明显要素太多不知所云。
虽然大头蛇心中也对这两个信口胡诌的诨号感到无语,但是身体上剧烈的疼痛可是实打实的,他的四肢已经各被郁如意的水箭所贯穿,如果真让这个“干死虎”一根一根地掰折自己的手指,下半辈子可就真成了残废了。而且他丝毫不怀疑这个“干死虎”真有把老虎打死的实力,便交代了一杯倒的底细,“这药叫做一杯倒,不过是药效比较强烈的蒙汗药罢了,至于解药也无甚特殊,睡一觉或者过不了几个时辰药力便会自行消退。”
“这药是谁让你们下的?“谅他也不敢说假话,在得知了一杯倒没什么大不了之后贺难发问道,这个问题是最关键的——如果眼前这个大脑袋回答是有人雇佣他们,便能知道这店也未必是专干杀人劫财买卖的黑店,这几个伙计兴许也能保住一命;而若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