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赶来的俗家弟子进了道院之后,即使见到这位副掌印,也没一个上来行礼问好或者打招呼的。
反而纷纷绕道而行。
或避之不及。
或懒得理睬。
能来这道院学习的俗家弟子,大多都是有些家底的,其中不乏富贵人家出身的。
很多人都能打听到,这位酗酒成狂的副掌印,在入道院时,并没有显露出什么道行,也不懂武,只有些微末本事,连教一些粗浅的道家呼吸法都颇为生疏。
只是,据说其与凉州城的某位修行高人似乎有些关系,所以才能坐上副掌印之位。
那位掌印也懒得管其整日酗酒的劣行,只是任由其拿着道院的俸禄,在此混混日子罢了。
起初,这位醉鬼道士还能从一些不知情的俗家弟子那里骗些钱财买酒。
但后来消息传开了,大家也都避之不及,甚至直接无视之。
毕竟,不少权贵人家府上的护院,或是随行的护卫,大多也都是颇有本领的武夫,自然不惧一个微末本事的酒鬼道士。
态度无礼些又能怎样?
一个混日子的副掌印罢了,不仅没什么实权,连掌印都嫌弃,又有何惧?
这就是道院绝大多数人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