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敢写!”
在房之湄看来,这首词不见得有多高明,但作为女子写这个真的挺大胆,基本就是……就是那些勾栏瓦舍里女子邀约客人,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和他做点什么的意思。
“哦?伊人妹妹不服气?”秦守安双手放下,提了提袍子,一手轻轻地拍着怀瑜的后背,一边继续逗房之湄:“那你听听这首。”
房之湄连忙双手握成了小拳头,耳朵竖起来,眼睛鼓鼓的,聚精会神地看着秦守安。
守安哥哥即便不怎么学习诗文了,但看来还是有一定诗词文章的修养,他既然如此推崇那易安居士,想必真的是房之湄的劲敌。
要是那易安居士还赠送了一些诗词给他,而这也是他愿意和房之湄一起去诗会的底气所在,房之湄真的……大概就像那街上争夺小公狗却被别的小母狗撕咬的满身是伤,不得不落荒而逃的败犬罢了!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蕈凉。”秦守安又吟了一首李清照的《丑奴儿·晚来一阵风兼雨》。
吟完,秦守安笑意盈盈地看着房之湄,伊人妹妹还是那么可爱,隔着不知道多么遥远的距离,和人家易安居士较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