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堆积的箱子都拍得稀碎。
“红罂草膏”滚落满地。
重画媚落地后,捡起一块看了看,轻轻碾碎,对太后娘娘说道:“回禀太后娘娘,南郡王口中的红罂草膏,实际上是用半干的马粪,加入了一些气味难闻的硝石、药草等物,烧起来味道类似红罂草膏。”
闻言,太后娘娘背对着南郡王微微抬头,侧脸冷冷地望过去,美丽的下巴几乎搭在柔润的肩膀上,长长的眼睫毛下幽黑的瞳孔深邃如夜,留给南郡王一个足够美丽,但也威严淡漠的侧脸。
南郡王只觉得双膝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遍体生寒,五脏六腑更是冰冷地挤压在一起,肠胃中一阵剧烈地涌动,让他紧紧地抱着胸腹,蜷缩在一起好像已经被烧死。
“本宫累了——今夜就在此地歇息。”
重画媚捡起火把,丢进了那一箱箱的马粪中。
涛涛烈焰。
……
……
竹薖楼,二层竹薖山房。
晚风习习,吹拂的竹叶打在窗棂上,叶子和彩绘的花色映照在一起,画中景与现实中的竹叶交错,真真假假的别有意境。
秦守安的手指头动了动,在床榻上抓了抓,感受着柔软的布料,手指上似乎还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