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啊……又算计我。”
房之山脸上流露出无奈苦笑,回到酒桌旁边,满上酒杯:
“司马拾遗,以及诸位秉持三谏之义,让房某钦佩不已,薄酒一杯,聊表敬意。”
“不敢!”司马拾遗名叫司马玺,今天还是第一次帮荣青书办事,就得到宰相之子的敬酒,顿时受宠若惊,只觉真正攀上高枝。
其他年轻的谏院拾遗们,也是心中一片火热,连忙站起来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司马拾遗,可是青州司马氏出身?”
“正是……”
“家严曾在青州任事,赞叹:司马高门第,青州新翰林……”
“过奖过奖——”
房之山当即和酒桌众人侃侃而谈,一边套着话,慢慢才确定,荣青书一来是要帮他担任京都府尹的姑父出出气。
二来则是那唐忠掌管王府的一些生意,有些来往,唐忠帮荣青书从海外捎带了一些好东西进来。
现在唐忠死了,荣青书自是没有可能再去找王府讨要……本来就是背着王府做的交易。
房之山看的明白,在琅琊王刚刚去世之际,太后不可能再对秦守安做些什么,这样的风闻谏事章,最多也就是恶心下秦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