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只是窗帘被拉上,令这里面一片漆黑,乔暮摸索到了沙发,茶几。
以及,一张脸。
乔暮一顿。
那张脸冰冰凉凉,表面略微有些粘稠,那个人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像是已经僵硬了。
【嘿,这位小伙伴看起来正在等人,而你并不是他等待的那一个,咱们还是别打扰他们了吧。】
绯红的文字流转,勾勒出了那个人的轮廓。
乔暮收回手,躲在了沙发后面。
外面传来脚步声,以及陈启星的呼唤。
“乔暮,你做什么,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他声音带着几分阴翳和癫狂,让人不禁感到发冷。
在这本应保持沉默的殡仪馆里,陈启星却丝毫不在意地说着话,显然,他的精神已经被折磨到了极限,无法保持正常的理智与思考。
乔暮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那是隔壁的馆长室。
陈启星的脚步声稍稍变小,似乎是进馆长室查看情况去了。
乔暮得以快速思考自己目前的状况。
他一个力速双E,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肯定打不过手上有撬棍的陈启星。
而且陈启星这种丧心病狂的杀人犯,连好朋友都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