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打着她的背安慰。
宋亦晴哭够了，张嘴狠狠地咬住他的胳膊。
方怀安吃痛，一言不发。
等她松口，他的胳膊上整整齐齐的一排牙印，有的甚至渗出血迹。
“你怎么不叫出声？”
“你想听我叫出声？”
宋亦晴觉得他说的话怪怪的，又不知道哪里怪。
她重回正题：“我看到了。”
“什么？”
“那封信。”
方怀安沉默。
他瞒了这么久不想让她担心、害怕，还是被她知道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目光灼灼，方怀安只好缴械投降。
“对不起。”
“你是怕我担心对不对？”
“嗯。”
宋亦晴一本正色，略带责备地说道：“我们是夫妻，本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这样瞒着我，让我随意猜忌，会破坏我们感情。”
她说得句句在理，方怀安一言不发。
“我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你做的是正义的事情，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后果。以后遇到这种事，我们共同面对，好吗？”
“我怕你和瑾年陷入危险之中，我没保护好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