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话。
反正都是死了,那世俗的眼光,还重要吗?
她无法因为这句话变得肆无忌惮,但……偷偷再享受几天这种美好,不要让女儿发现,之后再将两人送出去,她或许可以办到。?
她都要死了,想在死之前尽尽自己的母爱,这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反正女儿也不知道。
不行。
这种想法太可耻了。
她怎么能跟女儿抢男人。
……
半夜三更。
荷花池边。
一只充满艺术气息的厉鬼正坐在荷花池边,将画板固定在一侧,然后调色,笔杆比对着荷叶,在丈量着什么。
“师傅,他就是最后一只红衣了,对方痴迷于作画,唯有在月色最好的这个时间段,才会现身,不过他的画……”
小雪女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沉健眼前一亮。
走了上去。
并将脑袋凑了过去。
而后神色一怔。
因为这只厉鬼并非是在画荷叶,而是在画他。
画板上。
一个惟妙惟俏的自己浮现。
不过画板中的他眼里垂下两行血迹,额头凹陷进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