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这种香,还是从他那里听来的,叫蜂香楠木。
“不是,是另外一种沉香,叫幽渡木。”谢商语速很慢,耐心地给她科普,“它的香味很难出来,是硬丝沉香,要入火焚烧,但味道很霸道,染上了需要很久才能挥发干净。”
煎香煮茶,现在很少人有这样的爱好了。
“你很喜欢沉香?”
“嗯,我有个小叔,他喜欢香,他的梦想是当一名司香师。”
温长龄感觉到手被他握紧了些。
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抱歉。”
温长龄第五次踩到谢商的脚。
“没有关系。”
他一笑置之,教了她一遍又一遍,尽管她依旧跳得不好,他也没有不耐烦,情绪很稳定。
舞会结束后,温长龄还是没有学会跳舞,但她吃得很饱,面具摘下来后,被她小心地收进了包里,打算带回去。
刚上车,谢商问:“离这儿不远有一个红酒庄园,要不要去偷酒喝?”
“啊?”
她茫然地配合:“哦,好。”
虽然她跟谢商连朋友都算不上,但她就是毫无理由地相信,谢商一定能偷到酒,而且不会被当地的警察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