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一个充斥着浓烈狐臭和香水的地方……
张之维打了个寒噤,常态下,他嗅到浓烈的香水味都会打喷嚏,更别说神化鼻子后了,而且,还混杂着狐臭。
立马变成乖宝宝,不说话了,闭目打坐,修炼性命。
没多久,火车到站。
各个车厢的人依次排队上车。
上车的时候,张之维撇了眼头等车和三等车的情况。
头等车车厢最短,和他猜的差不多,上头等车的人,多是些身穿西服,手持手杖的鬼佬。
还有就是一些穿长袍马褂的人。
这些人见谁都不屑一顾,但唯独在鬼佬面前低着头。
而三等车最长,人最多,挤得跟个沙丁鱼罐头一样,有一种后世印度火车的既视感。
看了一眼,张之维就收回了目光。
上了车,坐上座位。
张静清和张之维靠窗,并排而坐,他们的对面,则是坐着一对带着婴孩的年轻夫妻。
没多久,伴着“哐当哐当”的声音响起,火车出发了。
兴许是火车行驶时噪声太大,发车后,那个小婴儿就一直哭个不停,引起周围人很大不满。
两夫妻一边诚恳道歉,一边竭力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