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才继续道:“最重要的是……耶律重元此人,实,不堪一用。”
“哦?”
赵时挑了一下眉,范纯仁脸上,由衷的出现了一些鄙夷:“耶律重元此人,贪得无厌,却又,胆小如鼠,实际上,不是微臣父亲挑拨,而是,耶律洪基登基之初,他真的主动跟我父亲提起,提起他有些忍不了了,而且,他忍下去,很可能就是家破人亡,所以,他想要奋力一搏,要知道,他即使是现在都拥有二十万大军,耶律洪基才多少?更不要说耶律洪基登基之初,如果耶律洪基父子不是忌惮他,又何至于又是皇太弟,又是皇太叔的拉拢他,但是……”
“呵!”
范纯仁,本能的,笑了一下:“但是,他跟我父亲说了起码八十余次,我父亲,无论是出于为了大宋着想,还是为了他本人着想,都曾期待过,但是,八十次啊!莫说出兵反叛了,就连军备,他都没有储存哪怕一点点。”
有一说一,
单从这件事上来说,耶律重元,真的不辜负,李令时的舅舅,也是如今赵时残疾人领袖之一的,耶律中保的,嫌弃,如果是赵时,莫说自己手下还有二十万人,就是没有这二十万人,甚至,就连什么皇太弟,皇太叔的身份,赵时也绝对会想尽办法去把耶律洪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