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连歇息一下都顾不得了,急匆匆的便跑了,赵时看着,一下子就很孤单无助的薛氏,摇头道:“非是朕不讲情意,欧阳师岁数不小,朕也想他,就留在京城想想清福,但是,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欧阳师意欲建功,你我又如何能阻拦?”
这是在……跟我解释吗?
固然,
自己是皇帝的师母,但是,君臣有别,薛氏虽然暴躁,却并非不讲理,当即便匍匐于地:“妇人遵旨。”
赵时摇摇头,
这是他能参与的极限了,如果这样,欧阳修还是死在了外面,或者被薛氏记恨,那也只能说,他就是这个命了,然后,赵时看向了薛宗:“你刚才说,分马大会?”
“是。”
薛宗,
由始至终都没有抬起过头,听到这句话,才小心翼翼的看了赵时一眼,却只是视线移动到胸口,便有一下子低垂:“卑职听同僚说,此乃陛下旨意。”
“是。”
赵时也没有否认,只是有些好奇:“你们对于这个分马大会是如何看的?”
薛宗不敢迟疑,
老老实实道:“卑职认为,这是一个机遇,表面上看,这是一个分马大会,但,实际上,陛下这却是在,挑选能征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