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丝感兴趣,问道:“你说你看过?那其他俩本在哪里?”
妙云,
其实是有些不太理解,赵时为什么挺感兴趣这三本书,毕竟,在她看来,这三本书,与其说是书籍,不如说是自己师父的一段不堪的过往,你一个道姑,你怎么可以喜欢一个男人?
但是,
赵时是皇帝,妙云只能老老实实道:“就因为偷看了这三本书,贫道便被赶出了庆云观,庆云观师父仙逝时,也不曾通知贫道,所以,贫道也不知具体去向,不过,贫道知道,师父书中所言,在意那人,那人还有俩个徒弟。”
徒弟?
赵时眼睛,刹那间明亮,不过,他情绪,向来跟表情,有些配合的不默契,所以,表情还是淡淡:“哦?那那俩个徒弟,现在何方?”
“贫道不知。”
妙云自从知道自己的师父,作为道姑,竟然还喜欢过一个男人,便恶心至极,连师父都连带着恶心,更不要说师父喜欢那人的徒弟了。
所以,
她是真的不知。
只是推断,如果师父没有把书籍全留给妙法,那就应该,给了那人的俩个徒弟,一人一本了。
赵时也不失落,只是确认妙云应该没有撒谎,便又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