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道理啊!这是……一眨念就能想到的作案手法?
但是……
赵时却又已经摇摇头:“不太对,若如此,哪怕那凶手是突然袭击,没藏田毅反应不过来,但是,割喉而死,不同于其他,他是无论如何都会有一段能挣扎的时间的,而且,从他现在的血迹还未完全干涸来看,他应该是在你第一次追击凶手时被人割喉,既如此,凶手怎么可能还有闲心逸致,帮他把姿势都复原?”
折良低头,缓缓看向了跟赵时离开时,姿势几乎一模一样的没藏田毅:“那……”
“我也不知道。”
赵时幽幽的看向了房梁,房梁上,反射着一道光斑……
“你看那是什么?”
二娘突然碰了碰赵时的胳膊,赵时低头,就看到在没藏田毅不远处,果然有一长串的血迹,血迹成滴落状,一点点的延伸向了墙角一面正方形铜镜上,铜镜破破烂烂,外面箍着一层木头箍子。
赵时猛的一颤,
这,
这么狠的吗?
然后,周同反应最快,已经三步并作俩步跑过去,拿起了铜镜,只是,仔仔细细观察了好一会,还是有些挠头道:“这,这有什么用处吗?”
“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