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啊!我们又没有藏着掖着。”
文齐贤尴尬,
但是,
他真的输不起,他昨夜苦苦思索了良久,然后才想明白了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让自己好好努力,为什么怒不可遏,这分明是陛下拿自己父亲做剑,还不许父亲立功,父亲忙碌了这么一遭,唯一收获的便只有这纺织行当的胜利,如果连这个胜利都没有……
我父亲不就是纯纯的小丑了吗?
“不行。”
所以,
哪怕自己的名声彻底的败坏了,文齐贤也不可能让自己的父亲一败涂地,所以,他几乎是奉献一般的吼道:“绸缎大会有规定,比试只能使用现有的工具,不得使用其他工具,别说你这什么新的流水线了,就是刚才比试用的小型花楼织机也不算,我们第一场也没输……”
“二郎。”
文彦博,还真升起了几分感动,不过,越如此,他越是严厉:“莫要丢人现眼,绸缎大会何曾有过这种规定,你且比试,输便输了,里外里,咱们文家反正已经是被利用的刀。”
点谁呢?
换做其他皇帝,这一下,不说恼羞成怒,最起码也得更厌恶文彦博三分,但是,赵祯却反而真切的愧疚了起来,其实……文彦博作为首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