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做出些成绩,咱们再做商议。”
赵时也觉得没有什么聊下去的必要了,父子二人都属于比较犟的性子,唯有做事,唯有让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二人谁对谁错,他们才有可能屈服,而且,单单只是对话,父子感情也极有可能会受到冲击,冲击断倒是不可能,但是,赵时后世没有父母,实不想今生有了父母,还要针锋相对,便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
批阅奏章,
闲聊,
喝茶,
告别。
看着赵时离开的背影,赵祯忍不住的感叹道:“这么犟的性子,也不知是像谁。”
您啊!
张茂则在角落里偷偷的回答,别看赵祯在历史上留下的名声是温和,和稀泥,好像没什么性格,但其实……他的犟,世所罕见。
赵时,
顶多有他犟的十分之一风采,出了宫门几乎也就不再执着于这件事情,看向了欧阳修,与欧阳修聊了几句,然后顺路把欧阳修送到了暂时还比较偏僻,狭小,低调的文化监察司,然后回到了开封府衙。
一回到开封府衙,
赵时便微微皱眉,
无他,
气氛不对,
而且,
赵时刚往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