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却也不在意,甚至,他激动的胡子都微微有些颤抖:“若真有此等便利的印刷之法,那……著书立说甚至是话本都必将大行其道,到时候,这个文化监察司确确实实将权利大增,甚至是握住读书人的命脉。”
你以为呢?
赵时幽幽道:“真正可怕的是当新闻媒体出现的时候。”
“新闻媒体?”
媒体二字,欧阳修虽然有些听不太懂,但是,新闻二字,他却是大概能把握住意思,然后整个人便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郎君可有提前准备?”
赵时迟疑了一下,
他今日已经跟欧阳修说的够多了,万一欧阳修是个内奸,那……但是,欧阳修却已经从他迟疑这一下,明确的猜到了什么,一把拽住赵时的羽绒服袖子,便拽着赵时往外走:“给老夫看看。”
欧阳修并不傻,
他虽未曾经历过赵时所经历的,但是,他仅仅从赵时这简简单单的三言五语却已经看到了一个足以让他一个文人,恨不能当场拔剑自刎的盛况,他绝不可能缺席。
一盏茶后,
书房,
“这便是你说的新闻?”
赵时略略有些尴尬,
他是一个谋定而后动之人,所以,虽然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