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练过武功,而且不低,几乎能紧贴着赵时:“郎君……”
“郎君……”
“郎君,老夫是真心与你商议。”
赵时缓缓,
停下了,
脚步。
“老将军何意,请直接说。”
“好。”
杨文广也有一点点本不该有的火气:“老夫想要参与一份子。”
“为什么?”
赵时平和的问,杨文广怔了一下,咬了一下牙,最后才说道:“郎君莫不是以为这天下伤残之人,便只有伱那祖安洞吗?”
“当然不是。”
赵时缓缓皱眉,想了一下道:“你是想说那军中残卒?”
杨文广一怔,
“郎君既已猜到,为何还对老夫不理不睬?”
赵时微微皱眉:“因为,与我无关啊!”
“与我无关?”
杨文广虽知不该,却还是语气里难免带上了几分火气,这与他首次见面,赵时表现的有些低声下气有关,他只要一想到是赵时趴在门缝求他,赵时甘愿自缚,被他扛麻袋一样扛进宫,虽不该,却到底难免有一些轻视:“郎君,老夫斗胆问你,究竟是这洞中些许伤残女子重要,还是那为了大宋流血,甚至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