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最远的一条路,也是最难的一条路,心好一些的嫌弃的避让开来,
心不好一些的骂骂咧咧俩句躲开,
未有心最不好的,
他们不会躲,
不会避,
只是三三俩俩驻足站在路边,居高临下看着一个个女人从他们面前爬过去:“嘿嘿,像不像一条条爬虫?”
“像不像的我不知道,不过……”
“嘿嘿,你说把她们塞到木桶里,算不算一个奇观?既然算是奇观,说不得还能卖个……”
嘎吱
赵时脚步陡然一顿,
然后头也不回道:“撕烂他的嘴。”
“是。”
回应赵时的却不是狄咏,而是一直对外界都不怎么有反应的二娘,旋即……
谁都没有看清,
甚至那个男人自己都没有看清楚,便感觉到……
“啊!!!”
嘴被撕裂了,
然后二娘空洞的眼神一一掠过驻足观看的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只是……
二娘镇得住这一群,
却镇不住下一伙,
只是平静的又往前挪动了不足三五百步的距离,这一条队伍俩侧便又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