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靠墙边放着。
中央没了大件的摆放变得宽阔了许多,穿着红嫁衣的女孩发型都没做好,扔下手里的饰品就连忙小跑过来扶。
许待景默不作声地跟在棠镜雪后面进来,他摁亮了香堂的灯。
灯一开原本为数不多的神秘感系数殆尽,侏儒和戴珊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戴珊扶着侏儒肩膀的手一直在颤抖,她对着棠镜雪张开了血盆大口,两排尖尖的牙齿之下没有舌头。
“黄婧怡在哪?”
戴珊闻言摇头不答,指自己嘴巴的手动得更快了,生怕她看不懂。
她眼中的嫌弃已经抑制不住了,说:“我知道你有舌头,你当我是傻子吗?没有舌头你怎么唱歌?”
戴珊面具痛苦之情,她的长指甲嵌进掌心的肉里,闷热的环境和厚重衣服使她出了汗。
侏儒感受到了她的紧张,缓了缓说:“姑娘,我们不认识什么黄婧怡。我们就是干活的,是演员。是黄优,都是她指使我们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戴珊附和地大力点头,她用手抠下了拙劣的伪装,哭着说:“我们真的不知道!别抓我们,我们以后不干了还不行吗……”
棠镜雪毫无怜惜之情,说:“不认识黄婧怡谁救你们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