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着指缝,将一双手都弄得稀脏,压根看不清本来的肉色了。
脏吧,脏吧,再脏吧,泥土也能洗手。
徐达骏挨着她的,看她搓着那泥巴块玩,一双手真成赃爪子了,也是眼皮直跳。
从前的二十四年,他可从没想过他一向爱美爱干净的老姐有一天会是这个鬼样子的。
瞧瞧那鸡窝头,头发跟编了小辫子似的,一撮一撮,上头草屑泥灰什么都有,邋遢的没眼瞧。
身上的衣裳也别提了,现在再看那双手,更是……
徐达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还好,昨晚他没拉出来,也没临门一脚,好歹今儿还能自己拿着窝窝头吃。
不过他不确定,明天还是后天,就轮着他了。
耳力太好,他现在已经不太能正视一起走的这几家人里头的有些人了,特别是还眼瞧着他们用手拿着东西吃。
唉……
水兄弟啊,你特么好歹让我见你一面啊。
短暂的休息过后,众人再次踏上了路程。
到天光灰暗之际占地方安置下来,周家和石家马不停蹄的要去找吃的,攒起来,好做明儿的干粮。
这一带扒拉树皮草根的太多,稍微慢点就差点抢不着。
郑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