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克,露着布满疤痕与缝合线的胸膛与肚皮,身体各部位还插着液体软管。
他摇摇晃晃,重心不稳,左右手各拎着一瓶麦酒,勉强操控背上的机械手臂扶稳墙面。
他边走,边喝,边打酒嗝,全然没注意到窥视自己的目光。
李诺悄悄地把门板推上,侧耳倾听门后的动静。
那个炼金奴仆来到金属闸门前,用机械手臂砰砰砰敲响门板,简单地检查了一下闸门闭合的情况。
李诺扣住门闩,顶住门板,将金属闸门稳住。
待确认门板纹丝不动后,炼金奴仆在一个酒嗝中转身离开,将自己的背影留给金属闸门。
李诺无声开门,握住手中的炼金手弩,指向背对自己的炼金奴仆。
炼金奴仆背上的机械手臂采用粗暴的方式植入体内,与炼金奴仆的脊柱相连。手臂与皮肤交接的地方,有一片蚯蚓般的腐肉和大量黑色污血。
常人要是受到这番待遇,那早就被痛晕过去了。
但炼金奴仆不会。
黑城炼金术士剥夺了他们的痛感,所有的痛感。
“咻~”
微弱的破空声中,一道寒光射向炼金奴仆的后脖颈。
“嗯嗯?好痒啊~”炼金奴仆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