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让姜云心中一动，意识到道尊肯定应该已经发现什么了。
不过，道尊的脾气和状况，姜云是捉摸不透，所以也不敢直接追问，担心他又闭嘴不言，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道：“有点像是梦域，所有集域间的域路。”
道尊的声音紧接着响起道：“还有呢？”
“还有？”姜云眉头微微皱起，自己除了觉得这条路像域路之外，并没有觉得它再像其他什么了。
道尊的声音不再响起，似乎非要让姜云自己想到问题的答案。
而姜云在绞尽脑汁之下，也仍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开口道：“我不知道了。”
“唉！”道尊发出了一声带着点无奈的长叹道：“都是你，但你这资质却是差得远了！”
这句话，道尊或许是无意说出，但姜云的心中却是猛然一震。
都是自己！
这就意味着，道尊见过其他的姜云。
至于其他的姜云之中，有资质比自己高的，姜云倒不觉得有什么，更承认这是事实。
不说其他姜云，单单是上一次轮回的姜云，资质就绝对比自己要好的多。
如果从其他大域带走蜃族和魂族族人的真的也是某次轮回的自己，那对方的资质，更是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