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集域。
因为，他将诸天集域当成了家。
而他进入法外之地的真正原因，也是因为他将梦域当成了家，为了防止法外之地入侵梦域。
现在，他身为法主，自然也是将法外之地当成了家。
更不用说，他作为道兴天地的一员，必然会将域外修士视为敌人。
因此，面对道尊提出的要求，需要他放弃他的家人，去换回他一直在寻找的族人和妻子，尽管他最终做出了选择，但内心必然还是充满了痛苦。
姜云喃喃的道：“难怪，自从阵图被破开之后，域外修士进攻法外之地的时候，姬空凡就再没有现身过。”
“难怪，他会不断的提醒我，让我不要去和道尊合作，为的就是不希望我重蹈他的覆辙。”
三尸道人声音继续响起道：“是的，他答应归顺道尊，除了需要道尊带回他的族人和妻子之外，还提了一个要求。”
“就是不管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之下，他都不会对你出手。”
“因此，在你见到道尊的时候，姬空凡实际上就在法主世界。”
“道尊也算守信，没有让他去对付你，甚至都没有让他现身。”
姜云有些失神，只觉得心中突然间变得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