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限度。
这汇聚在界缝之中的五颜六色的云彩，面积之大，连人尊都看不到尽头，几乎覆盖了整个左域，甚至可能还要大。
别说是蜃族灵公了，就算是让人尊来催动蜃楼，恐怕也难以形成如此面积的幻象。
“魇兽？”
得到了蜃族灵公否定的答案之后，人尊的目光，又看向了梦域，声音之中仍然带着不确定性。
因为，他也没有感应到，梦域之中，有着什么强大的气息散发出来。
再者说，这片云彩出现的地方是幻真域，纵然幻真之眼已经被宇文极和司空子抢走，这里也依然还是属于人尊的地盘。
魇兽就算实力再强，也不可能有能力在幻真域内弄出这么一大片云彩。
“那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人尊的心中没来由的感到了一阵烦躁！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虽然不能说无所不知，但是像眼前这样，如此规模的云彩出现，必然有着特殊的意义，却竟然让他都不知道，这委实是不合情理之事。
而且，云彩之中，即便是人尊的神识，都无法蔓延进去，无法去探知其内的那些景物，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其内，又蕴含着什么样的力量。
更重要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