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云的面色也是恢复了平静，看着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别人能想到空明的空相数量至少三种，姜云自然也能想的到。
而这也就说明，空明的做法，有些下作了。
他明明知道姜云拥有双空相，却还要去和姜云比空相的数量，摆明了就是想要稳赢不输。
姜云对于赢不赢空明，根本毫不在意。
姜云真正考虑的，是到底要不要赢对方！
毕竟，姜云不想成为了尘上师和度善大师手中的那把刀！
别看两人都保证，如果姜云杀了空明，他们和苦庙都不会报复。
但姜云岂能不知道，他们两人，根本不可能代表整个苦庙。
而苦庙既然是势力，那其内也必然会有大大小小的不同的派系。
就比如说，目前如来的转世不止一个，每一个都有各自的拥护者。
这些不同如来转世的拥护者，彼此之间，不说是生死仇敌，但至少是不可能和睦相处。
自己如果杀了空明，到时候，苦庙其他的人很有可能来找自己的麻烦，替空明报仇。
甚至，姜云都隐隐觉得，之所以了尘上师二人要借自己的手来杀空明，很有可能，就是和如来之争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