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都是这般,不打不成器,没有一顿揍解决不了的,挨了打就老实。”
“咱以前用棍子抽,被贱内所阻,让咱改用柳条。”
此时没有燕王和大将军。
两位父亲畅谈育儿经。
“这么细,这么软,打人怎么会疼?”燕王边说边比划。
“后来咱才发现。”
说到这里,燕王有些懊恼起来。
“把咱炽儿打狠了,咱还以为他不经事,男孩怎么能怕疼,后来咱往自己身上试了才晓得。”
“柳条打人才是真疼。”
“贱内把咱好一通埋怨。”
“告诉咱柳条打人虽通,但是不易伤身,但也不能往死里打。”
“王妃所言极是,大公子没伤到吧?”
傅友德关心问。
“唉。”朱棣叹了一声,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从那日起,咱炽儿就变了性子,与咱开始生疏,咱也不能给他赔不是吧。”
“嗯。”
傅友德点头。
“天下没有父亲跟儿子低头的道理,若真如此,反而有损大公子的名声。”
想了想,又劝道:“父子血浓于水,大公子不过被打狠了,有了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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