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算是给老板一个‘猎魔人有威胁’的证据吧。”
贝连加尔用想要吃人的眼神,仰视着乌班克的脸。
但这位食头者对此毫无紧张。
“眼神不错,老兄。但说实在的,伱毫无威慑力可言。”
“你这种人,可能是义愤填膺,可能是一时想要证明自己人生的价值,于是闷头跑出来行侠仗义。但我太了解你们这种人了。”
“只要我躲起来,甚至都不用躲几年,只要十天半个月,你们的火儿下去了,就算是咱俩在酒馆偶然碰面,你也能按捺住自己想要拔剑的手。”
踩着贝连加尔的脸,乌班克蹲下来盯着他的眼睛笑问。
“你们不是那种有勇气追究到底的人,你们最会宽慰自己的一句话就是‘都过去了’。但那个猎魔人不一样......”
说到那个在昏暗的夜里,一个人硬顶着一个营地的压力,不退、不怕、不死不休的人影,乌班克那张脸上常挂的笑意,在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心情下缓缓消失。
“我不知道那个猎魔人凭什么不怕。不怕人数差距、不怕背后的势力,不......甚至可以说,他压根不在乎!”
“那种人,即使在几十年之后,我半死的躺在床上,下一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