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缠抱住对手。
一件重甲加上一个人,这重量就算是骑士老爷也得变成软脚虾!
动不了的重甲战士,一把匕首就能攮死。
营地里酒糟鼻的同伴们很熟悉他,也就在瞬间洞悉了他的意图。
挂着肉丝和血丝的嘴纷纷咧开笑了起来。
他们各自挪动几步,有的准备等酒糟鼻缠抱住眼前的重甲战士后,自己也扑上去,增加重量。
还有的已经狞笑着拔出木棒、长剑,准备给这个送上门的粮食放放血。
没人觉得会出意外,我们七个,对面一个。
而且对面连拔剑都要伸手向后,这会儿连一半都没拔出来!
真不知道怎么会有白痴把剑背在身后的。
没人觉得紧张。
人人都感觉胜券在握。
但意外,总是会在这时候发生。
酒糟鼻这时候才从树荫中看清来者的脸庞。
那平静的、异域风情的脸也没让他犹豫半分。
没见过的人种多了,他不在乎。
可一道绚丽夺目的冷光,突兀的从视野的上方边缘急速落下!
快到酒糟鼻以为是自己飞蚊症的毛病又犯了。
但体感的冰冷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