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有理有据,逻辑清晰,我都怀疑是我一门心思栽赃陷害了。」
也是此时,有个老者凭空出现,一拳洞穿邓家老祖胸膛。
「老家伙,三千年的朋友了,至于如此陷害吗?」
邓恶风当场拔剑,将邓家老祖护在身后,可邓家老祖的生机,已经在疾速流逝。邓恶风死死看向刘景浊,沉声道:「不是我们!从一开始你就在设计骗我!」
陈晚渡笑道:「是啊!我很早就听了半个故事了。」
刘景浊也是一笑,扭头看了一眼景欢,后者深吸一口气,一道剑光穹顶,已然笼罩此地。
刘景浊缓缓走去陈晚渡身边,将手搭在陈晚渡肩头,笑道:「其实二位家主都只听了半个故事,现在听我讲剩下半个吧。讲故事之前,烦劳陈家主解释解释,为何要以分身至此?」
陈晚渡已然面露惊骇神色,那位陈家老祖猛然暴起,拼尽全力撕开景欢剑气穹顶,拼命往东逃去。
可惜,牧沉桥等候已久。
宋男来低下头,拳头攥得极紧。
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场景。
归海无量凭空出现,手里拎着昏睡的邓家老祖。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面无表情:「瞧瞧人家这往自己身上泼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