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改名梅脸都行。」
贺知章讪笑一声:「师父这话说得,即便没有规矩,可一直这样,我也得守着啊!」
吴业笑道:「随你。第二件事,酒铺之人不得投敌叛变,若敢投敌,那边石碑不能刻他名字,本名。」
贺知章点了点头,心说酒铺两千年,怎么可能有人投敌啊?我贺知章再不是东西,也干不出这事儿啊!
吴业接着说道:「第三件事,酒铺可以存酒,也可以赊账,账本上面谁存酒多少欠钱多少要记得一清二楚。存酒没有时限,没人来喝就一直存着。欠账也没有时限,永不能催账,人死了帐要在。来代喝存酒,喝多少都行,要多少给多少。但酒铺欠账,唯有血亲可还账,其余人的钱不要。若是没有血亲,帐就一直挂着。」
贺知章不解道:「人都死了,为什么还不能消帐?」
吴业沉声道:「人皇登岛之前,没人记得住那么多名字,特别是孤家寡人前来戍边,最后战死了,要是没有账本在,过个几百年,谁记得住那人来过归墟,谁记得他曾为人间戍边?」
贺知章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明白了。」
吴业笑着说道:「其实从前那些身份铭牌都是放在酒铺的,以后你就少了一件事,因为现在身份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