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丈之高的法相与个七尺男儿,蝼蚁与巨象一般。刘景浊单手提剑,竖劈过去,之后便将独木舟背好,取出了酒葫芦,灌下一口酒。
并无剑光,可法天相地确确实实被劈开了。沈白鱼叹息一声:“也好,回去闭关,也是个破境契机。”此时左春树才落下,第一句话就是:“你小看白浚仪了,但刘景浊没有小看他。”在场众人,都瞪大了眼珠子,连返回戍己楼的柳初言都没忍住推开窗户看向海面。
因为啊!被一剑斩碎的法天相地,居然像是蜕皮一般,脱去了金色外衣,露出土黄色的真正法相。
沈白鱼一下子喜笑颜开,
“这小子,居然还有一层土身法相?”刘景浊灌了一口酒,也是一笑:“这才有点儿天骄模样嘛!”但那法相,又开始缓慢变化,居然由人身,变成了一头玉麒麟。
肉眼可见的,防御堪比琉璃身的法天相地。白浚仪站在麒麟眉心,笑道:“我还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沈白鱼咋舌道:“刘景浊不会要败吧?”左春树直翻白眼,
“你想屁呢?”果不其然,刘景浊收回酒葫芦。一条浑浊光线将海水一分为二,白玉麒麟被对半劈开,甚至都没来得及出手。
“现在知道了?”白浚仪躺在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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