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就安安静静躺在树边,再没起来。”没等柳初言说话,刘景浊便问道:“你们三个,就真的没走过江湖?”柳初言苦笑道:“自小在问道宫,没出去的机会。但我还是觉得,只是这事儿,不至于,树死了,人要活的。”刘景浊摇头道:“有人生来是石头,有人生来是豆腐,不一样的。”即便是石头,碰到铁锤抡,也会碎的。
柳初言反问道:“你呢?你是什么?”刘景浊笑道:“我?我又不为自己活,我是会变的。”柳初言点了点头,打算去往酒铺。
走了几步,她忽然问道:“能不能去安慰一下杜神?”刘景浊气笑道:“要不要我喂他吃饭?你们喊师父的那个人是我吗?”娘的,劝人还要我主动去?
什么世道,怎么都他娘的这样?这要是换做上战场前,柳初言已经开骂了,可现在她骂不出来,只是沉声问道:“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做是命吗?”刘景浊摇了摇头,
“多待一些时候你就明白了,没人想死的。”扭头离去,柳初言便也迈步走去酒铺。
玉竹洲夏亓,存酒二两,看来是酒量不好。吴业问了句:“有无什么话要带?”柳初言想了又想,还是说道:“他说,他想摸奶。”一句话而已,酒铺方圆醉汉全被逗乐了,真醉的假醉的,都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