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聚窟洲,这五洲之地各自凭空多出一座浩然亭,其余五洲,也各自多出来了一座正气楼。
刘景浊深吸一口气,将心神退出,随后缓缓起身,朝着北边儿作揖,“多谢季先生。”
瞬身离开山洞,山巅就只剩下左珩川了。
这位人间渔子看了刘景浊一眼,“怎么这么大动静?破境登楼都没这么夸张啊!”
刘景浊想了想,轻声道:“可能是因为那把剑。”
算是那把剑给了刘景浊一个下马威,同时也显摆一下自己的本事。估计是嫌弃刘景浊那会儿说它没机会了,记恨上了。
刘景浊转头看了一眼左珩川,问道:“渔子前辈有无想过,我们的天下只是一粒尘埃,而我们的天下中的尘埃,又是无数我们这样的天下?”
左珩川一笑,反问道:“怎么?碰到那位僧人了?佛家说须弥芥子不就这样吗?”
刘景浊摇头一笑,自嘲一句:“古人比我想得多啊!”
顿了顿,刘景浊问道:“对了,今日四月初几?”
说是过去十天,打死不信。
可左珩川面色古怪,说道:“初你个头,二十一了。”
刘景浊明显一愣,赶忙将心神与两张符箓连通,结果……还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