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步,还有一口井,叫做泗水井。这三把剑,其中两把在你爹的徒弟身上,大口井早在第二次伐天便断了。第四把剑,往东大约五里地,山中有一眼泉,本地人将其唤做十谅水,我能感觉到你见过那把剑,但估计是我死后事儿了,算不出。”
刘景浊想了想,沉声道:“恐怕便是我大弟子身上的那把青白了。”
怪不得豆豆这么容易就养出剑灵了。
扭头看了看这至多八九十户人家的小山村,刘景浊还是没忍住感慨,远古三司,当真实力雄厚啊!
走到村子最高处,读书人轻声道:“想知道我留下的机缘是什么吗?”
刘景浊一笑,“每个回头,从前的自己总是很幼稚。从前觉得,万事都要靠自己,不与外求才是。其实细想之下,跟窦琼好像没什么区别。”
读书人笑道:“现在呢?变了吗?”
刘景浊点点头,“现在觉得,树上的果子,只要无主,我就可以想法子去摘,摘得到那是我的本事跟运气,那我就要拿稳,谁也别想抢走。”
读书人微笑道:“我留下的机缘,要争一争?”
刘景浊讪笑一声,搓着手,“季先生,我本体那边的凄惨模样你瞧得见,不瞒你说,穷怕了,我现在啥都想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