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莫及,登岛求一死而解脱。再如何可怜,不也是自找的吗?谁逼他色胆包天了?
再次转身,这次背影,明显是有些落寞的。
拐过个弯儿,不久前穿着开裆裤的孩子,正蹲在墙角抹眼泪呢,手里还攥着一枚糖果。
刘景浊微微弯腰,轻声问道:“怎么啦?”
孩子一见是刘景浊,猛地起身,挥手将糖果砸在刘景浊脸上,抽泣不止。
“我以后不穿开裆裤了,我以后再也不吃糖了。”
说完,一边哽咽,一边往宋家方向跑去。
刘景浊沉默了片刻,弯腰捡起糖果,塞进了嘴里。
有个身形极好的女子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莫名其妙的,也忽然有些孤独了,更有些……心疼。
此时龙丘棠溪迈步走来,弯腰拉起刘景浊的手,轻声道:“走,咱们回家。”
阿祖尔咧嘴一笑,好像龙丘棠溪出现的那一刻,刘景浊不孤独了。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
北边儿一处屋子里,左珩川咧嘴一笑,轻声道:“马老弟,瞧瞧这两孩子,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对面坐着的,正是莫名其妙挨了打,被人“逼”来拒妖岛的天门榜第十,大天门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