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关系,但我能找到船匠啊!”
刘景浊转过头,“巨型渡船造得出?”
高图生一愣,“那倒是不行。”
刘景浊气极:“那你叫唤什么?”
高图生嘴角抽搐,“瞧你这操行,造不出来巨船,战船可以啊!”
这说话大喘气,只不过刘景浊还是眼睛直放光,跟瞧见落单老母鸡的黄鼠狼似的。
“喊来啊!”
哪知道高图生讪笑一声,“不晓得在哪里。”
刘景浊气极,“滚滚滚!”
玩儿我呢?
高图生大嘴一撇,把茶罐儿里的大半罐茶叶甩了,挑出来几片儿放进去,这才说道:“但他有徒弟,也是离洲一座山头儿,死在战场上不少人了,你知道戟山吗?”
当年带着姜柚落在画杆儿渡,还见过一对青梅竹马呢,就是戟山修士。
刘景浊问道:“你的意思是?”
高图生又是一叹息:“要是有人传信一封,那位把自己关了快一甲子的前辈,说不定会来。”
话音刚落,高图生吓一大跳,因为刘景浊已经备好纸笔。
“你说,怎么写,我以刘见秋名义落笔。”
刘景浊名声次,刘见秋总还好吧?起码